怪她,那样子真是傻得很。
“没有。”瞧着她那张发白的小脸无可奈何的认输了,我很想安慰她,却哽住了。说来可笑,我面上自然潇洒,但介意的其实并不是馥汀兰拿我当作条件去与十夜谈什么,而是十夜从开始便有目的接近我,馥汀兰明明知晓,却不早些告诉我,我自始至终就是个笑话而已,没有人能理解我心中是个什么滋味。
好一会儿,她停止了颤抖,想要握住我的手停在了中途,低声的说了几句,大概的意思是说她很难过,并半醒半梦的想要再次抓住我的手。
那把刀咣当一声落地,结束了这场尴尬的对白,馥汀兰又因为毫无防备触摸了我,手部灼烧,看得出她很痛,而我抬起手的瞬间,正候在不远处的陈思源跨过来,直接将馥汀兰圈在了怀里。
“馥先生……几夜未睡,让她睡一会儿吧。”优雅从容的陈思源在抱住馥汀兰时,很明显身体紧绷,非常紧张,心情十分复杂,不过他自控力一向很强,面上连我也看不出他的异样,“奶糖,先别走,一定要等我一会儿。”
馥汀兰被送走后,陈思源又走过来坐在了与我相对的沙发上,他强行从容的向我掷了一个笑容。
“哥,你自始至终都知道的吧!”我抬眸,目不斜视,露出不怎么相信他的样子,“既然你们都将我当作筹码,你今天又想与我聊什么呢?”说完我勾着嘴角报复性的轻笑一声,拿出玩世不恭的情绪,清悦的声线如恶魔般犀利,字字清晰。
“其实你们不必这般,我既不会做出如你们担心那般寻死的事,也不会像馥汀兰变得那样被感情伤得冷酷无情,只希望你们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。”
我从来没有把什么永远留在身边的自信,自小到大,与馥汀兰若即若离的母女关系,与朋友几次离散,几经搬家,我需要做的只是与陌生环境的融合,还有随时准备好的离散,所以与十夜这样的结束,我并不是真的那么难以自拔,心伤是难免的,只是我早为自己做了分离的准备罢了。
“从小到大,一直感觉我就只是孤身一人,你们太过紧张就有点假了。”我勉强回他一笑,以这样的方式希望尽快结束对话。
陈思源这张优雅斯文的脸,最终还是变了颜色,“奶糖,我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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